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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宫前三天,冷情帝王对我动了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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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好丫头,咬紧了,别松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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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让被那战栗着的雪白晃了眼,眼底涌动出深海一般汹涌的情欲。

    晚余发出嘶哑的哀鸣,拼命扭动着身子,想要挣脱他的束缚,想要躲开他肆无忌惮的目光。

    可她根本躲不开,她娇小的身躯在男人绝对的力量掌控之下,如同一只折翼的鸟,任她再怎么扑腾,也飞不出他的掌心。

    她衣衫零落,冰肌玉骨如同剥了壳的荔枝,美丽的色泽,甜蜜的汁液,对男人来说是那样致命的诱惑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放过她?

    他俯身下去,强势地去采撷她樱花般的唇。

    他体内像是有团火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,他不想温柔,只想摧毁,他不想亲吻,只想吞噬。

    他已经忍她很久了。

    他咬住她的唇,疼得她呜咽出声。

    他就是要让她疼。

    疼才能顺服,疼才能长记性。

    他是帝王,这世间就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土地,也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!

    他压着她,龙袍上金线绣成的盘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,磨出一片绯红。

    他张口咬在她不停摆来摆去的修长脖颈上,咬在她玲珑的锁骨上,再向下……

    突然,他耳后传来一阵刺痛。

    晚余情急之下狠狠咬住了他耳后的筋管。

    她快被逼疯了,已经顾不得两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什么皇帝不皇帝,此时此刻,他们两个只能活一个,不是他死,就是她死。

    她咬得那样用力,咬出满口的血腥,像嗜血的狼崽,咬住了就不松口。

    祁让疼得倒吸气,却凉凉地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“好丫头,咬紧了,千万别松口……”他贴在她耳边低语,热热的气息吹进她耳朵里,引起她阵阵战栗。

    他的手报复性地捏她的酥软,疼得她一声痛呼,自己松了口。

    “不是叫你咬紧些吗?怎么?舍不得?”他语气讥讽地羞辱她,叫她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她想,如果终究还是逃不过,她宁可咬舌自尽。

    念头刚起,门外传来孙良言战战兢兢的声音:“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!”祁让怒斥。

    门外静了一瞬,孙良言又道:“皇上,是喜事,钟粹宫的冯贵人诊出了喜脉,太后请您过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祁让微怔,眉头轻轻蹙了蹙,眼底情欲渐渐退散,理智也逐渐回归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撑着身子,望着身下支离破碎的姑娘,像是大梦方醒一般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他眼里闪过一丝歉意,起身整了整龙袍,向外走去:“躺着别动,朕叫人进来服侍你。”

    晚余想动也动不了,浑身像虚脱了一样,提不起一丝力气。

    刚刚那样恐怖绝望的时候,她都没有掉眼泪,此刻听着祁让的脚步声到了门外,眼泪终于如洪水般奔涌而出。

    但她仍然不敢放松警惕,怕祁让去而复返,捂着嘴忍着眼泪听外面的动静。

    “确定是喜脉吗,怎么偏在这个时候诊出来?”她听到祁让在外面问。

    紧接着,孙良言解释道:“方才宴席散后,贤妃娘娘回宫,冯贵人到正殿伺候贤妃娘娘安寝,闻到贤妃娘娘身上的酒气就吐了。

    贤妃娘娘想着她两个月前被翻过一次牌子,这才叫太医去诊脉,结果还真叫贤妃娘娘猜对了,皇上您说,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?”

    祁让嗯了一声,倒也没有多欢喜,语气淡淡道:“朕去瞧瞧,朕的床乱了,叫雪盈重新来铺。”

    说罢脚步声就沿着廊庑渐渐走远了。

    晚余像是捡回了一条命,眼泪顺着眼角直往两边鬓角里淌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雪不是停了吗?

    天不是晴了吗?

    长安不是回来了吗?

    为什么一切却没有如她希望变得好起来,反倒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?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,叫她犯在这样一个暴君手里?

    她已经在他面前忍辱负重了五年,这难道还不够吗?

    他若压根就没打算放她走,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,明明白白地切断她的念想,叫她死心,叫她认命,叫她放弃一切天真的幻想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以这样狠心,这样恶毒,这样无情地摧毁别人的人生?

    或许在他眼里,她这样的人,根本不算是人吧?

    是玩物,是囚鸟,是他一个指尖就能碾碎的蝼蚁。

    她恨他的冷血无情,也恨自己的软弱渺小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满心的绝望,除了哭泣,什么也做不了。

    不知哭了多久,雪盈抱着干净的床单和衣裳匆匆而来。

    进门看到晚余破碎的模样,雪盈心疼的红了眼圈:“真造孽,皇上又发什么疯,怎么把你折腾成这样?”

    晚余看着她,一声不吭,只是默默流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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